女人更是对他避之不及,江临明的传宗接代梦,看起来遥遥无期。
钱芳红着眼睛,心疼儿子躲在家里喝酒买醉。
“儿子,是妈妈无能,让你一次两次被沈家人兄弟欺负。”
江枫抱着红酒瓶,有些醉了,“妈,不是你的错,是我棋差一招,被时瑾年算计了。”
“你放心,这都是暂时的。”
先生说了,他会布局,让他重新站上顶尖豪门。
听儿子这麽说,钱芳心里更加觉得对不起儿子。
她慢慢拿过儿子怀里的酒瓶,语调幽怨,“都怪妈年轻时候不争气,让沈郁的母亲,抢了我的男人,要不然,你和小溪,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江枫觉得他喝多了,“妈,你是说沈彦楷以前是你男朋友?”
钱芳仰头对着瓶口。灌了一口红酒,将瓶子当的一下,放在桌子上。
“是我先喜欢沈彦楷,被陆林那个贱人,抢了男人,现在,她的孩子还要来抢走属于我孩子的东西。”
江枫缓了片刻,突然抓住母亲的手,“妈,如果当初你没被抢男朋友,沈彦楷不就是我的爸爸?!”
他现在也有和沈郁一样的地位,拥有规模那麽庞大的新能源汽车公司。
那可是全球都有名的国际企业,沈郁不靠父亲,哪有这麽多的钱和关系,发展起来。
钱芳脸色变了变,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觉得儿子说的对。
如果当初她能和沈彦楷结婚,她儿子的父亲就是沈彦楷。
他的儿子女儿就不用受这麽多白眼,被人欺负。
想到这里,钱芳又眼眶泛红,仰起头。灌了剩下的半瓶红酒。
“妈对不起你们。”半瓶酒下肚,钱芳更加口不择言,都怪陆林那个贱人,还有他的两个欺凌弱小的贱种,呜呜……我要杀了他们!”
“妈,你别伤心。”江枫顿时酒醒了大半,拿纸巾给母亲擦眼泪。
“我们家的处境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几天,那些排挤我的虚僞人,就又会追着我巴结。”
“真的吗?”钱芳抽噎擦泪,“你是说那位先生还愿意帮我们家?”
“嗯!妈!你放心吧!”江枫十分笃定又自信,“虽然我没出去,但是我依旧在京市可以为所欲为。”
先生说他想做就做什麽,反正就要和先生见面了,他留了什麽烂摊子,先生都会帮他搞定。
连时瑾年都死在先生手下,沈家算什麽东西。
郊外墓园,天色阴沉,冷风呼啸。
时瑾年头七,沈家一家人,顾临风和宋怀仁一起去墓园祭拜。
“绵绵,沈哥不好,都不知道哪天是你的头七,我心里好难受,呜哇……”
沈清辞哭的其他人心里都不好受,在场都是时瑾年多年至交好友。
陆林沈彦楷,也是看着时瑾年和他们儿子,从少年一起玩到现在的,怎麽可能不心疼难过。
沈清辞蹲在墓碑前,哭的鼻尖通红,“你在下面冷不冷,我给你和年哥烧了很多元宝,在下面,不要苦着自己,让年哥带你去买零食。”
“年哥,你不要苛刻江绵啊,他喜欢吃垃圾食品,就让他吃,我会经常来给你送钱,大胆的花钱。”
“年哥,二哥已经按照你的遗嘱,将公司交接给国家,鼎盛那麽多员工,他们没有失业。”
离墓碑很远不起眼的高处,江枫拿着望远镜,正往这边看。
看清了在场的人,江枫放下望远镜,拨通电话,“他们快出去了,目标是那辆黑色劳斯莱斯,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