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醉到不省人事的梦玲被花牛带走,路权背着沈漫离开酒吧,漫步在喧闹的酒吧街,耳边是她絮絮叨叨的说话声,夹子音勾着几分小姑娘的娇嗔,听得他熨帖极了。
“我问什麽你答什麽,不准撒谎。”
“嗯。”
她露出一抹坏笑,冲他耳朵吹气,“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吗?”
“是。”
“为什麽答应来金三角?”
“怕你回不来。”
“除我之外,你对别的女人动过心吗?”
“没有。”
沈漫得到满意的回答,滚烫的嘴唇蹭过他的耳朵,娇滴滴的细喘,“什麽时候最想睡我?”
“随时。”
“你最爱听我说什麽?”
他面不改色地回,:“老公。”
她愣住,“我什麽时候说过?”
“半小时後。”
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听得沈漫耳根发麻,喉头轻轻滚动。
“我等不及了。”她娇媚吐字。
路权全身一颤,她太知道他喜欢听什麽,不经意的撩拨诱得他毫无抵抗之力,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沦陷,再加上这段时间被迫禁欲,两人皆到了忍耐的极限。
今夜注定无眠。
*
翌日清晨,阳光藏匿在云後,天空阴沉沉的。
2米宽的大床凌乱不堪,小红裙撕成碎片铺满地毯,似破碎的玫瑰花瓣。
路权靠着床头抽烟,拢了拢趴在胸口昏睡的女人,沉声哄着:“今天休息一天,明早再走?”
她缓缓摇头,“我想家了。”
路权细想,从这里开车到机场还有很长一段路,路上她可以补眠,倒是不影响赶路进度。
“睡吧,我先收拾行李,一小时後喊你起床。”
“嗯。”她在他胸口蹭了蹭,叮嘱道:“你记得给花牛打个电话,离开前要和他道别。”
“我知道。”
他很有耐心地等到女人睡着,轻手轻脚翻身下床,利索的手势好所有东西,坐在小沙发点了根烟,电话拨过去,快挂断时才接通。
“花牛。。。”
那头飘来温柔的女声,“权哥,我是梦玲。”
路权微愣,困惑地瞄了一眼手机,确定是花牛的电话。
“花牛人呢?”
“他还在睡觉。”
“哦。。。”路权终于反应过来,唇角勾起一丝笑,“你和他说一声,我和沈漫准备离开了。”
“好,我现在叫醒他。”
电话挂断後,路权深吸两口烟,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早在他打电话时,沈漫便醒了,强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醒瞌睡,等到路权走近,她睁眼看他,开口的第一句便是,“成了?”
他点点头,“看样子应该是。”
她舒服地撑了个懒腰,感慨道:“花牛还是争气,不枉我花式彩虹屁夸赞他,梦玲也是聪明人,清楚怎麽选择是对的。”
男人从行李箱里找出成套的内衣裤,递给她的同时不忘戏谑两句,“当个小小的摄影师真是埋没人才,你应该改行当媒婆才对。”
“别跟我阴阳怪气啊,摄影师不分大小,我热爱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他阴森森地说:“还有力气顶嘴,看来不累了。”
沈漫虎躯一震,安全起见离他几米远才换衣服,馀光扫过满地的红色碎布,心仿佛在滴血。
“你知道这条限量款裙子有多珍贵吗?我他妈花了好大工夫才买的,你必须赔偿我的损失。”
他漫不经心道:“回去後我把全身家当都交给你,想买几条买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