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奔出大门,往左寻去……
见前方有一白色身影,酷似他,我疾步上前,抓住其胳膊。
“黄闵,你怎么不辞而别?”
只见那人回过头,诧异地看着我,“这位小兄弟,在下非黄闵,吾乃黄山河。”
“呃!抱歉,这位大哥,小弟认错人了!”我连忙道歉。
原来只是相同背影,而并非他……
我心焦如焚,继续前行,寻觅那一抹白色身影。
我边找边自语:混蛋黄闵!可恶黄闵!你尚未康复,岂能不告而别!本小姐服侍你两日两夜,你竟敢不辞而别!若让我寻到你,必当痛揍一顿……
殊不知,在一个二层楼的阳台上,黄闵正目睹了我在寻找他的全部过程。
他默默收回视线,看了一眼手中提的几个药包,口中呢喃着,“对不住了,小兄弟。”
黄闵在陈太夫处,带了几包药,欲回去让下人替他煎药,因他不想再耽误小兄弟太多时间。
最主要的是,在相处的两个日夜里,黄闵惊恐的现,他竟然,对那位小兄弟……
尽管,黄闵对小兄弟的贴近心存千万般的抵触!
然而,昨夜黄闵醒来,目睹趴睡在床边的小兄弟。
那姣好的睡容,竟使黄闵看得入了迷,动了心,甚至涌起了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惊恐的觉,自己竟然对眼前这个小兄弟心生情愫。顿时倍感羞惭,不禁怀疑自己的取向是否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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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闵忧心忡忡,深知若再如此相处下去,恐怕难以遏制自己的杂念!
故而,他便趁小公子不在之际,携药离去。
立于二楼,观望着小公子在街上寻觅自己的身影。黄闵紧攥拳头,竭力忍耐着。
因为,黄闵深知,倘若随他归去,势必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心急如焚的我,在街头来回寻觅数遍,终究未能现黄闵。无奈之余,只得折返医馆。
见我踏入医馆大门,黄闵亦步下楼梯,而后便没入了人群之中…
我刚一踏进医馆,陈太夫在柜台处招手唤我,“那位小兄弟,你过来一下!”
原以为,陈太夫是唤我来结清药钱,遂问道,“太夫,黄公子的药钱…总共是多少?我来替他付了。”
陈太夫笑容可掬地回答,“无需你付钱。快看看,那位公子给你留下了何物!”
言罢,陈太夫递过来一个小布袋子。
我接过一看,里面竟是一大沓银票。有些愣住!
“那位黄公子,已将剩下的几副药尽数取走,这些银票是他留在老夫这里。”
“哦!想来是他支付的药钱,陈太夫收下便是。”我将小袋子放在柜台上,推到陈太夫面前。
“不必,几幅钱,无需如此之多。”陈太夫又将小袋子推至我前面。
“那位黄公子临行前有言,让老夫自取药钱。余下的,便作为酬谢小兄弟的酬金!这些,你皆收下吧!”
望着如此巨额银票,我赶忙摆手,“不不不!不可,太夫您才是他的救命恩人。若无太夫的精妙医术和灵丹妙药,黄公子岂能活着离开此处!”
陈太夫瞪我一眼,抓住我的手腕,将袋子塞入我手中,一脸肃然道,
“给你便收下,若他未遇到小兄弟你,他亦不可能活着抵达老夫这医馆!”
我紧握着银票,面露忧色,“太夫,那黄公子就此离去,他体内之毒,可会有恙?”
陈太夫抬手扶了扶脸上的老花镜,凝视着我。
“黄公子乃习武之人,有深厚内力相抗,自是比常人恢复得快。经两日调养,老夫为其诊脉,已然大致无碍。他若能按时服用那些药,半月之后,必能全然康复!”
我点头称赞,“陈太夫的医术,当真是名不虚传啊,任何剧毒至您处,那皆是……”
陈太夫忙打断我的话,“休要再说!好了,小兄弟若没事,就请回去吧,老夫还有事要忙!”
我“嘿嘿…”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