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了。黎璃是个模特,被别人看,不是一向是她的最爱么。”
我简直要气昏过去,不停的喘着粗气。
孟宴舟似乎不满意我的反抗,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没想用这个的,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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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十分显著,直到第二天,我的身体才开始渐渐恢复知觉。
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依稀的月光打进屋里。
这个曾经充满爱意的画室,现在却成了困住我的源头。
我微微移动身子,强烈的酸痛感瞬间涌上全身,洁白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款,留下男人毫不留情的痕迹。
忍着剧痛,我一件一件捡起被撕裂的衣服套在身上,狼狈的逃出这个噩梦般的地方,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满面。
还没走两步,我就接到了一顿痛骂。
“黎璃,你在干什么?一会就是走秀了,你怎么现在还找不到人。
是不是觉得自己能耐大了,都敢耍大牌了。
我告诉你,三十分钟内立马给我赶过来。不然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没等我回答,经纪人就挂断了电话,留下一阵忙音。
我只能苦笑,连忙打车去秀场。
“今日,天才画家苏小婉腾空出世,一幅《侵犯》画作一经发布就受到了无数人的追捧,著名画家孟国华甚至放话要收她为关门子弟。据我所知,这只是苏小姐的毕业设计,小小年纪能有如此熟练的笔力,着实是后生可畏啊。”
车上的广播播放着苏小婉的辉煌,我心里先是阵阵苦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那副《侵犯》,就是她昨晚画的那一副。
我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十分愤怒。
“苏小婉,你怎么敢把画作放出来?你是想毁了我吗。”
即将到达会场,我立刻让司机师傅掉头离开,可却被经纪人发现,一把被他拉下了车。
“磨磨唧唧干什么呢,赶紧出来。”
我拼死挣扎,却仍逃不出她的手心,被他扯着头发来到了后台,套上了一件极为暴露的衣服。
我看着镜子,薄如蝉翼的白纱乱糟糟套在我的身上,头发凌乱不堪,眼圈乌青。
而身上更是一道道的痕迹,血红的印子和洁白的衣服相互映衬,更显出了我的狼狈。
“我要换衣服,为什么不给我准备妆造,我这样这么能上场。”
我在后台声嘶力竭,只得到工作人员的冷眼相待。
经济人朱莉抱着胳膊对我冷嘲热讽。
“这不挺好的,很符合今天的走秀主题《***》”
“黎璃,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世界名模吧,我告诉你,你这辈子的职业生涯就这样了。
好好珍惜吧,或许这是你最后一场走秀了。”
说完,茱莉直接将我推上了舞台。
耀眼的灯光打在我的省上,将我的窘迫照的一览无余。
台下的观众立刻发出了嘲弄声,有的人甚至直接吹起了口哨。
与彩排不同,音乐不再是活力外放,而是暧昧轻柔,令人遐想。
我如机械一般走完了全程的走秀,台下的咔嚓声不断在我耳边回荡,我甚至能听到别人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的声音。
直到走秀结束,我才从这样浑浑噩噩的情况中脱离出来。
我如释重负般跑下台,曾经我引以为傲的战场已经成为了我的梦魇。
胡乱的收拾好衣服,我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媒体团团围住,话筒径直戳到了我的脸上。
“黎璃女士,您的私生活是否也像那张画作一样十分混乱呢。”
我无力的看着面前的人群,直到发现了不远处熟悉的身影。
孟晏舟在给他的小师妹办拜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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