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们院的技术有限,其实我们更建议去a国的医院,那里新引进了一项新的技术,对植物人苏醒很有效果。”
我妈厉声打断医生,急冲冲的问道。
“别说那些废话,我叫你来是问你他的脑电波还活跃吗?他到底是不是植物人。”
我能感受到医生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视,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确定是植物人,不可能有假。”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撒谎,但的确是救了我一命。
“之前在手术中您动了手脚,才造成现在的一切,现在你们想要他的命,这可是犯。。。”
我妈给了他一巴掌。
“够了,你可别忘了25年前的事情,你也是参与者。”
医生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他已经成为植物人了,对你们也造不成威胁。”
“这不需要你操心,你的作用就是让他永远醒不过来,最好短期内就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去见阎王。”
“这场局已经设了25年,到了该收网的时候,要是你敢搞小动作,我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曾握着我的手发下誓言的妻子,如今恨不得我立刻去死。
医生连连称是,点头哈腰将他们送走。
我躺在病床上,像一条溺水的鱼张着大嘴贪婪的汲取着氧气。
呵呵,真是好耐心,这场局他们从25年前就开始谋划。
也就是说25年前就是这个医生将我和季漾对调了身份,他们整整忍耐了25年。
为了财产他们甚至甘愿赔上自己的女儿,整整疼爱了我25年的父母,原来是两头吃人的恶狼。
我如坠冰川,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蔓延全身。
我盯着天花板出神。
其实他们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成植物人。
堪称医学奇迹的我出院回家,震惊了全院里面就包括那个助纣为虐的医生。
不给他任何通风报信的机会,我立刻打车回到了我生活25年的家。
季漾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手忙脚乱扯着衣领意图遮盖那一脖子的青紫痕迹。
我视而不见,朝她张开怀抱。
我安抚着哭的喘不上气的季漾,瞥了眼挂在窗台外面光溜溜的邵宴。
“行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季漾***的拳头打在我胸膛上,忍着恶心包裹住的的手。
“是我委屈了你,结了婚都没洞房。”
说着我就将她按在了床上,她眼睛里的挣扎都快要化成实质。
“哐当”一声。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准备打开窗户:“什么东西掉下去了吗?”
季漾从身后缠上来挑逗我,她怕我打开窗户。
就在这时,我妈双眼通红的走了进来。
季漾连忙迎上去关心的问怎么了?
我妈哀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即委委屈屈的开口。
“没事,没事,妈没事。”
呵,这个高度不死也得断胳膊断腿,这是心疼了呗。
真是可笑。
季漾拉住我的手,便秘一样的表情看着我。
“咱妈看到你,肯定是想起邵宴来了,毕竟是养了25年,怎么能不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