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待青年居士返回牌楼时,只见年幼居士瘫坐在地,笑面虎惴惴不安,江瀟月则是仰头望月。
&esp;&esp;「道长,请上山。」
&esp;&esp;「一个时辰后,封穴自解。」江瀟月对着年幼居士提了一句,后者瞪目,似有言,却吐不出。
&esp;&esp;「师弟年幼莽撞,是该记点教训。」青年居士叹口气,伸掌指示山梯:「请。」
&esp;&esp;江瀟月提步上山,笑面虎正欲跟上,却被青年居士摆手拦下:「只请道长上山。」
&esp;&esp;「这??」笑面虎故作慌张,但嘴角微勾的模样,仍被回头的江瀟月清楚捕捉。
&esp;&esp;「我若是你。」江瀟月盯着笑面虎,沉声道:「便会在此等候。」
&esp;&esp;「是、是、是。」笑面虎拱手弯腰笑道:「在下便以天地为被,星月做屋,待道长下山。」
&esp;&esp;江瀟月不应他的挖苦揶揄,回身拾级而上,青年居士朝师弟点点头,也反身跟着上山。
&esp;&esp;青年居士自报家门,乃清天云雨宫第三代俗家子弟,自号云宵居士。此番通报后,方丈早已睡下,住持遭扰唤醒后,便敬邀道长入宫一宿,明早再请答谢。
&esp;&esp;「来得是晚些。」江瀟月随口应答,四处观望。
&esp;&esp;宫殿不算宏伟,亦已初具规模,山门、中庭、殿堂俱全,途经主殿,两人遥遥一拜,再至侧方寝殿掛单,夜深人静,入殿后两人便不再言语。
&esp;&esp;云霄居士领着江瀟月至一间单人卧房,轻声提了几句早课与素斋云云事宜,便关门离去。
&esp;&esp;江瀟月环视单间,木圆桌,圆凳,卧榻,橱柜,应有尽有,信步推窗,窗外深山黑影幢幢,晚风微冷,掩窗回榻。虽自结丹后早已辟穀,亦不需夜寝,无奈此时金丹不转,功法尽失,若能睡下,倒也多少能修復内外雷劫创伤。
&esp;&esp;于是随手将三把桃木剑插竖房中三角,中央圆桌为阵眼,再摆一把,便安然倒榻沉睡。
&esp;&esp;想必是日前丧侣痛心,此番下山又尘事繁琐缠身、颠波劳顿,入睡后竟是鼾声不断。
&esp;&esp;直至半夜三经,窗阁悄开,一身黑影翻跃入房,落地无声。
&esp;&esp;黑影静观片刻,再三确认榻上之人已是熟睡,才轻移脚步,眼光飘转四方,最后落在桌上那把桃木剑上,如此显眼刻意,若说不是陷阱,亦让人难以信服。
&esp;&esp;犹豫再三,哪怕是火坑,若迅捷取走,应也不会烫伤。黑影两步至桌旁,风驰伸手,一把握上剑柄。
&esp;&esp;「放下。」
&esp;&esp;黑影带着迟疑,缓慢转头,看向已经坐起的江瀟月,定格不动。
&esp;&esp;「??」两人眼神对视,轻氛逐渐凝重。
&esp;&esp;江瀟月右手开始把玩石子。
&esp;&esp;黑影松手,放开剑柄,不逃不攻,逕自把面罩解下,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竟是那破庙中被绑的女郎。
&esp;&esp;江瀟月皱眉,停下掌中的圆石。
&esp;&esp;女郎手没停,继续解开头罩,乌黑秀发顿时披散而下,再除袖套,展现穠纤合度的白洁手臂。
&esp;&esp;月光透窗洒入房内,女郎宽衣的身影趋于妖嬈勾人,一身夜行黑衫让她脱出勾栏酒家的魅趣,此情此景,无曲无酒,江瀟月却已微醺。
&esp;&esp;见那女郎褪下绑腿黑布三两条,勾腿抖臀,再卸下里衫,衣物柔缓落地,此时她全身只剩肚兜与褻裤,胸围那饱满身材呼之欲出。
&esp;&esp;但江瀟月只是看着,仍不言不语。女郎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欺身上前,摇曳身姿,春光满室,直至她停在江瀟月身前,双手往后轻轻解开肚兜系绳,那薄如蝉翼的最后一块遮布,便滑过山峰凸起,落在榻上,幽兰之芳顿时扑鼻。
&esp;&esp;嚥下唾沫,江瀟月看着那白日已见过青筋暗藏的雪峰,此时则近在咫尺微微抖动,白中一点雪红更是如豆挺立,他血涌气翻,欲伸掌抓揉,但脑中却突然闪过晴儿的面容,又让他按下旖念,只是重重一口浊气,却喷在雪白胸脯上。
&esp;&esp;女郎见状似羞似恼,牙一咬,瞪了他一眼,飞快地弯腰褪下褻裤,便坐入江瀟月的怀中,素手一推,将他按倒榻上,另一手直伸入襠,一把握上龙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