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被他打趣得窘迫,只能哑着声音没好气地怼他:“你以为我是你,跟个巨型犬一样。”
她都不知道陆蔚然抽什么风,虽然之前她就知道,他体力好,但也没这么疯地折腾过人。
她声音哑了不说,浑身没一块好地儿。
就像真的是恨不得把她给分拆入腹。
又像是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陆医生,你不对劲。”温宁冷静地想了想,察觉到他疯涨的掌控欲,他现在缺乏安全感她知道。
前天浴室她就切身体会到了。
但昨天那根本就是疯了,她哭也不行,不哭也不行,嗓子都给她哭哑了。
她一把捧着他的脸,逼近问:“说,你昨天怎么了?”
陆蔚然喉结上下滑动,“没怎么。”
温宁才不会相信,捏着他的脸颊:“说不说?”
“不说。”
陆蔚然不接她的茬儿。
“那我走了。”
温宁更确定肯定是他心里有事儿。
见陆蔚然背过身,没搭理自己,明摆了就是不想说的意思。
“那我真的走咯?”
温宁说着,挣扎着起床,谁知道腿软一整个没站稳,差点朝前面摔下去。
腰间的手臂收紧,才及时将她捞了回来。
温宁看向他:“藏着掖着可不像是我男朋友的性格。”
陆蔚然薄唇动了动,才说了一句:“昨天,你身上有邓科的味道。”
温宁一听,无奈扶额:“就因为这?”
“不然?”陆蔚然低哼了一声,选择偏过头不看她:“反正我现在也看不见,就算你和邓科站在面前,我也不知道会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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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哑然。
忘了他比常人敏感的嗅觉了。
现在没了视觉,嗅觉也不知道被放大了多少倍。
扪心自问,这情况要放在她身上,她也会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她捧着陆蔚然的脸认真解释:“昨天司徒老师让他送我回来,我就是在他车上坐了会儿而已。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对他没心思的。”
陆蔚然蹭了蹭她的掌心,没说话。
她没心思,他知道。
邓科,心思可大了去了。
“那你再闻闻,还有没有别人的味道?”温宁凑近他。
“当然只有我的。”陆蔚然嗤笑一声,在她腰上捏了捏:“不然昨晚上算什么?”
温宁无语又无奈。
在这儿等她。
两人腻歪了会儿,温宁起身开门的时候,就看见詹图跟个木头人一样面壁思过。
面壁思过还能面得面红耳赤的。
温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换成她脸颊涨红,忙说了一句陆蔚然在等她,她就跑去医生办公室了。
医生的意思是,还是不确定,得看陆蔚然自身的恢复情况,但在没有器质性损伤的前提上,长期失明的可能微乎其微。
温宁有些担心,正想回病房的时候,却现詹图和好几个助理都受在外面。
詹图看见她,轻声解释:“温小姐,陆先生来了。”
温宁反应了两秒,应该是陆蔚然的父亲,她曾在老宅见过一面的陆先生。
正想着,就听见病床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陆父看着陆蔚然,语气严厉:“医生怎么说?”
“短暂性失明,最快三天,最长也不过一个月,父亲大可放心。”陆蔚然半倚在床上,神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