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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怀疑(第1页)

纵使李格脸皮再厚,也挡不住陈随赤裸裸的眼神,他的脸和脖子耳朵都因为羞耻快速升温泛红,低低地别过眼。

陈随把他往身上托了托,李格吓了一跳,想起来昨夜的回忆下意识道:“不、不能,疼!”

按着昨夜的再来一次,李格就是再抗操也受不住了,昨夜陈随的架势似乎真的要把他操死在床上,那种被不断攀升高潮和无限制地疯狂进入实在把他吓得不轻——现在的陈随比高中时更令他恐惧了。

陈随不说话,手指扒下微微湿润的内裤,李格软软的阴茎露出来,后面的女穴微微浸出液体,的确还肿着,看着十分可怜,比他的主人诚实许多。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探进去,穴肉就吸含住,再往里一伸,就能勾出更多的水来。

“我真的错了,哥,别、别进去……”

“李格,你说如果有一天,把你腿打断,拴在地下室只能挨操,是不是会好一点。”

陈随极少说这种露骨的话,显然还是生气了,李格还不怀疑陈随真的做得出来,两根手指肆意凌辱着娇嫩的穴肉,他眼睛淋下泪来:“我不会了,呜……哥……”

他蜷着脚趾,显然是有些受不住了,陈随抽出手指,松开他,顺势在洗手池洗了洗手。

“别去招惹那些人。”

他干净利落地抽身,只剩李格被玩弄的眼睛发红,腰酸腿软靠在一边抖着手系上裤子。

陈随从衣兜里抽出几张红色纸票:“收拾东西,过几天我再过来,别住那里了,店面也退租。”

“啊、啊?那,那哥我住哪……”

陈随抬起眼,他的眉目是清醒分明的硬朗,因为不怎么说话做表情,显得沉闷而冷漠,眼睛带着微微的下三白,就是这么一双眼睛,惹得年少的李格哆哆嗦嗦怕他,又离不开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按我说的做,听话。”或许是觉得语气太硬,陈随摸了摸比他矮一截的男人细软的发丝。叮嘱了几句,就拿着离开了小卖部。

警局的事情并不少,今日休假最多修半天,陈随要忙着在评文明城市之前和队长整肃市里风气,明明是刑警却什么都干,也一时腾不开手。

直到一场秋雨绵绵,b市彻彻底底冷了下来,陈随刚刚忙完一场,局里难得放了假让他们休息一日,四处都是回家休息的同事,一个男人看见陈随还在大厅里,挥了挥手打招呼。

“一哥还不回去?”蒋绪是陈随一同时期入局的同事,关系还算不错,一哥这个称呼还是队长叫陈随的,说他一根筋。

“一会走,你不是今日相亲?”

“嗨,黄了,说多了都是泪,今儿雨挺大的啊,又要冷了。”

陈随在咖啡机旁等热水,喝一杯咖啡再走吧是他的习惯,他看蒋绪一眼,蒋绪从想起什么一拍脑洞:“嗨我说你瞪我干嘛,想起来了,你托我找的,b市中学旧址附近地产资料,还有格子楼的,现在就给你发给你。”

蒋绪暗自腹诽陈随的古板,一边走手机上发了文件过去,调侃道:“你在那儿有房子要卖?格子楼又废又旧,都入选b市十大最该拆迁建筑了,怕是难脱手。”

陈随其实也有房产,只是他没有什么热衷,一天到晚泡在警局,才让蒋绪怀疑时房子脱手。

“嗯,再看看。”

陈随把纸杯放到热水口,苦涩的咖啡香气沾染因为下雨湿润的空气,蒋绪在一边刷手机,忽然看到什么说道:“我去,这次查了个大的,哥有活干了,老古板说干完休两天有奖金!”

“哪里?”陈随啜饮,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开,他偶尔给李格打电话,今天太忙了,只是点开微信聊天框那个灰扑扑的兔子头像——那个头像还是上高中他给李格注册微信时选的,好几年也一直没改。

对话框里还是昨天李格问他吃饭了吗,他随手拍的发过去的照片,李格面对他时胆子小,发消息胆子倒大了不少。

“就在……格子楼的天桥下面。”

陈随敲打字节的手指停顿,干巴巴的一句“我来接你”还没发出去,孤零零地躺在屏幕上。

“还有什么。”

“是个赌场,不大不小一窝耗子,领头的代号许大鸟,初步断定真名可能叫许伟,似乎有武器,得了,这次算是配得上号了。”

陈随把刚刚敲出的字节一一删去,拍了拍蒋绪表示感谢后,就把喝完的咖啡纸杯扔进垃圾桶,拿着雨伞出了大厅。

天色阴沉沉的,陈随把车子驶出高架桥,格子楼的路一下雨就极其烂,他停在简陋的停车场,四周只有雨水落地,人早早回了屋,十分安静。

刚刚的速度对他而已有点快了,以至于陈随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脉搏和心跳不正常地跳动,配合着大步的步伐鼓点一样敲打乐曲,昏黄的声控灯十分暗淡,最后一步,两步,一道门开着一道门锁着。

他敲完门冷静地看了看,没有血迹,没有打斗痕迹,没有拖拽迹象,什么都没有,墙上甚至还留着他上次压着李格蹭掉的痕迹。

“谁啊!?”

门锁打开,李格不伦不类穿着半件睡衣,一边头发睡得翘起来,显然很不耐烦,如果不是浑身湿气的陈随,他十有八九要破口大骂。

陈随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李格一没去赌场,二没有被许伟怎么样,他应该松一口气,但是这口气却堵着他,手腕的青筋跳动。

李格才发现他还穿着制服,看见条子下意识的害怕让他从起床气里清醒:“警官、不,哥,你怎么来了,不是很忙吗这几天……等等唔!”

陈随进屋把门锁住,玄关没开灯黑漆漆的,他伸手把李格压在柜子上,这次没有任何强迫李格自己就松开了牙——陈随的面无表情让他害怕,如果自己挣扎一定会被干得明天下不了床。

陈随的吻是专制而掠夺的,和他沉闷的性情相反,李格舌根都发麻,被一层层地索取之下,口腔里的涎液都被卷走,下颌一阵阵发酸。

更不好的信息是,他感觉到陈随身下的滚烫蹭着他,而他的手被陈随擒住,高高举在头顶。

存稿不多,后面可能隔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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