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宁?”顾奕西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大帅,我是清禾啊,你怎么能把我认成姐姐呢?”宋清禾楚楚可怜。
听到她的声音,顾奕西如梦初醒,随即眉头紧蹙。
他冷声斥责:“你在这做什么?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踏进大帅府半步吗?”
宋清禾一怔,随即柔弱无骨地贴上顾奕西的胸膛。
“大帅,我也只是太想您了,而且姐姐已经不在了,就让清禾永远陪着您,不好吗?”
“谁跟你说的这些话?”顾奕西甩开宋清禾。
宋清禾没防备,一个趔趄,直接摔在碎石子地上,疼得红了眼眶。
顾奕西却没有半点往日的怜香惜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清禾,声音都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气。
“是谁告诉你,你姐姐不在了?”
“我……”宋清禾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从我知道你姐姐死讯开始,我就严令封锁了这个消息,除了副官和张嫂,还有我常用的司机,根本没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奕西弯下腰,捏起宋清禾的下巴。
“是你买通了我身边的人,还是你和刘华生一起害死了你姐姐宋柚宁!”4
前半句话,宋清禾没有半点反应。
而后半句话,她却彻底白了脸色。
看到这幕,不知审过多少犯人的顾奕西还有什么不懂?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宋清禾脸上。
紧接着,宋清禾便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什么都看不见。
“大帅……大帅……我求您饶了我,我是我姐姐唯一的亲人了,我身上和她流着一样的血……大帅,我和姐姐长着一样的脸,你不要……杀我……”
闻言,顾奕西缓缓松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