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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说我背叛了她,可现在她说的是哪个医生我都不知道。
她把我关进房里,不让任何人为我处理伤口。
一天后,才有家庭医生上门,治疗被延误,我的腿有了不可逆的损伤。
我明明为了考核那么努力,可现在一切都没可能了,再也站不起来的人如何能成为为人民服务的警察。
洛宁,你说过你最爱我一心报效祖国和人民的情怀,曾说会永远支持我。
可今天,你亲手折去了天使的双翼。”我看着沈洛宁,希望从她脸上看到点对我们曾经的怀念,那至少说明她对我有过真心。
可她却抓起手边的摆件砸向一边。
“出轨铁证如山,竟然还想着抵赖,实在是太不要脸!”
“念!”
“他还能说出什么鬼话!”
道士看沈洛宁一眼,就继续念了下去。
“我的腿断了,需要休养。
可休养的这些天洛宁一次也没来看过我,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
倒是爸爸妈妈来了,我以为他们是来看我的,没想到是让我不要再给沈洛宁打电话。”
他们说:“西州再次申请警察学院失败了,他很难过,洛宁正陪着他散心,求求你不要去打扰他们好吗。”
“西州从小到大从没有要过什么,就这一次,你放过他!”
爸爸妈妈跪在我面前求我,我看着他们心很痛,他们是我的父母,如今却这么卑微的跪在我面前。
可我无法答应他们。
从小到大,玩具、梦想、再到父母,全都被哥哥夺走了,如今,连我唯一拥有的洛宁也要被抢走吗。
爸爸妈妈见我没应声,哭得更伤心了,甚至要冲我磕头。
我最终还是点了头,就算我心如刀割。
“洛宁还是找关系圆了哥哥想进警察学院的愿望。
这很好,要是我没有看到那娱乐新闻的话该多好。
电视上,记者问洛宁,她和傅先生是否好事将近。
这里的傅先生虽然没指名道姓,也知说的是站在洛宁身边的哥哥,更何况,我和洛宁早已结婚。
洛宁笑笑,没有否认,而媒体当这是默认了。
我不解,又难过。
还有记者问哥哥进警察学院是不是洛宁托了关系。
洛宁否认了,还说我当初入校的名额本来就该是哥哥的,是我鸠占鹊巢。
我颤抖着关掉了电视,不敢再往下听。
都没了,洛宁也离我而去。
到最后,连我引以为傲,以此为灵魂寄托的梦想也被夺走了。
我看着我无法使力的双腿痛哭出声。”
在场的人听完这几篇日记后都沉默了。
只有沈洛宁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