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烟摇头:「没有。」
徐成安便笑:「那是为钱发愁呢?都说了来我们侯府啊,我让将军雇你。」
东烟抬眸睨着他看:「沈夫人……是个什麽样的人?」
徐成安闻言笑道:「你怕我家夫人不同意给你发月钱啊?放心吧,我家夫人那是天底下最温柔善良的女子,主持中馈一把好手,是将军最得力的贤内助,将军雇个侍卫而已,她必然支持。」
温柔善良个屁,东烟心里骂。
「夫人不仅对将军好,对我们这些下人那也是没话说。」徐成安打开了话匣,「往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多和我家夫人接触接触就知道她的好了,她……」
「徐兄。」东烟打断他,「你怎麽那麽没心没肺。」
徐成安:「……我怎麽了我?」
东烟叹了口气,推开他往院外走去。
徐成安追上去:「话没说完呢,我怎麽没心没肺了?」
他们身後,那扇紧闭房门後的床上。
黑暗中,沈嘉禾徐徐睁开眼。
东烟无缘无故问徐成安易璃音是个什麽样的人……
她突然浑身汗毛微竖,指尖冰冷。
沈嘉禾一夜未眠。
翌日天一亮她就起来了,等她收拾完毕,祝云意也没醒。
宫变那次他伤了心脉後,一累就睡不醒,沈嘉禾吻了吻他的唇径直出了门。
她要先见见易璃音。
没想到刚出门就遇到了乌洛侯律。
「正找你。」乌洛侯律一把拉住她就走,「城外营地两个祖宗闹起来了,本想着找陛下调和,结果陛下有事出宫了,那还是你去吧,本来那些人眼下也是你管着。」
沈嘉禾莫名其妙:「谁闹起来了?」
「我记不住名字。」乌洛侯律一脸无语,「大概一个老子是哪个郡王,另一个老爹是国公。」
沈嘉禾:「……」她不止一次觉得这些长在京城的公子哥儿做事就跟玩儿一样!
「他们是小孩子打架吗?还需要找人调和?」
乌洛侯律嗤笑:「不瞒你说,我也这麽觉得。嘿,你猜祝云意怎麽说?他说你们要是觉得天子脚下的斗争都很高大深沉就大错特错,很多事都从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上慢慢滋生扩大,最后土崩瓦解。」他看她一脸不乐意,「要不,你忙你的,我找祝云意去?」
沈嘉禾烦得不行:「找什麽找,他还睡着。」
乌洛侯律翻了个白眼:「这麽心疼他啊,啧啧……听得我好生嫉妒啊。」
沈嘉禾没好气抽出手:「我自己会走。」她走了两步,又问,「你怎麽知道城外营地闹起来了?」
乌洛侯律低头抓了抓鼻翼:「听说的啊。」那必然是他昨晚在营地喝酒吃肉当了个特别好的搅屎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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