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于策一个转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指抚摸了下他不自然的脸,而后慢慢下滑,探进薄薄的夏衣里,揉捏了下他窄细的腰身,道:“还奇怪吗?”
姜勤身子一僵,连连说:“不奇怪不奇怪。”
见此,于策低头笑了声,手掌再往上移了点,覆盖住软肉,隔着衣料亲了下,“我觉得奇怪,让我看看。”
热气熏着身子,姜勤倒吸一口气不敢乱动,颤着声道:“于策,别看了。”
于策观察着姜勤的神色,咬住他的耳畔小声说:“不行。”
烛光骤熄,姜勤的衣服转眼就落下地面,两人的长发纠缠在在一起,被窝里的温度越发高昂,姜勤趴在床榻上,额间的汗液像溪流一般流下。
他微眯着眼蹭掉眼前的汗液,肩膀倏然被咬住,身子止不住向前倾,却又如铆钉一样被定在原地,移动不了分毫。
城楼上的烟火生响起,噼里啪啦一阵,昏暗的室内被照得亮一片暗一片,姜勤撇头看去,若是压得低一点,还能望见一簇落下的五彩烟火。
不过也只有一瞬,紧接着他的注意力又被于策吸走,耳边的声音混着烟火的响声渐渐重叠。
五彩斑斓的光照耀在天际,姜勤闷哼一声,往后推了下于策的手臂,却撼动不了他的举动。
一个时辰后,烟火的声音达到顶端,整个城镇都在为这一刻欢呼,姜勤咬住唇瓣也忍不住发出一阵欢呼声,似是要迎合又像是欢愉。
站在城楼上的几人嘻嘻哈哈拍着手,烟火并不常见,这般灿烂的事情也只有大节日才能看见。
周云被赵儒扣在了巷子里,脸红地踢了脚他。
乞巧节的烟火正式落幕,绚烂的烟火下照耀着成双成对的人,还有天真灿烂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邀,没忍住搞了。
下一次应该是if线了!
再次感谢关注预收的各位!(狂亲)
(爱你!!!)
番外三———温泉池水交相印
日子过了一年,姜勤在城里的日子渐渐稳定下来,周遭的邻居为人也不错,偶尔稻谷成熟带孩子回家收割,剩余的时候都安稳地待在家里。
于策倒是还会去山里捕猎,不过现在也不冒险去深山,而是带着几个小孩一起去里面捉兔子玩。
也正巧于昀七岁到了该入学的年纪,之前两人都是去私塾里开蒙,如今到了正经年龄,就得跟着进书院一起学习。
虽说住在这里有一定的优势,但也得通过考试才能获得资格,也亏得郑惮之前考过又上了几年学,不会的还能问几下。
巡考那日,姜勤给于昀穿戴好衣裳,又清点了一遍他的考试用具,跟送去高考一样,他从昨晚就没睡好。
于策还搂着他打趣:“这要是以后院试、乡试、会试到了殿试你可怎么办。”
不止姜勤紧张,青山和周云也一样,一大清早青山就起来蒸粽子,挂在前门上,让于昀出去的时候跳起来顶一下,取一个‘高中’好彩头。
于昀面上倒是一点也不紧张,还是那副无静无波的样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比如早上要吃饱,也比平日里多吃了一个馒头,让簪起头发,就老实坐下等着姜勤去拿玉冠冠头,再说要顶粽子,若是平常,拖着他也不一定会去。
这会乖乖地走到门槛那里,用力蹦起来,用脑袋去顶。
姜勤瞧着他一脸小老头的模样,不到腰部的高度,要去顶那么高的粽子,还颇有点难度。
几人见他跳了几下也没顶到,一张脸上皱巴巴得,没忍住笑出来。
“我来帮我们昀儿,定然高中。”于策的眼睛里闪过笑意,抱起于昀的双腿帮他顶了,扬声道:“希望昀儿如愿以偿。”
“希望弟弟如愿以偿。”于珺在一边拍手跟着一起叫。
于昀的脸上这才露出笑意,摸了摸脑袋大声笑出来。
于策抱着哥儿送于昀去考试,回来的路上于珺好像才意识到弟弟要去书院了,不和他一起读书。
他看着穿着锦衣的男孩子背着包走进去,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一丝难过,便抬头问:“爹爹,以后弟弟就不和我一起念书了吗?那我以后还能念书吗?”
私塾不收超过八岁的孩童,特别是哥儿。当然一般人家也不会送哥儿去私塾念书,但即便有,私塾的先生也不会去收,不是束脩的问题,而是怕影响名声。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项隐形的规定,哥儿学到八岁之后便开始跟着娘或绣娘习女红,为之后嫁人做准备。
于策握着自己哥儿的小手,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当然可以念书,珺儿想念书爹爹就去请女先生,弟弟在书院,珺儿在家里,只是地方不同而已。”
于珺听到脸上立刻挂上笑容,可是一想到隔壁家的哥儿已经开始学女红,前些日还拿给他看,他们家就没请,一时间有些犹豫。
“真的吗爹爹。”
“当然是真的,爹爹什么时候骗过珺儿。”于策把他抱起来,捏了下他的脸,“明日爹爹就去打听一下,到时候珺儿照样可以上学。”
“好!”于珺一听赶紧抱紧爹爹的脖子,高兴地直笑。
回到家,于策和姜勤说了这事,姜勤点点头,“我也正想说这事,珺儿这孩子爱读书,竟然如此我们就去请一个,无外乎多少钱。”
几日后,书院张贴红榜,一清早青山就带着两个小孩去看,那张榜处人群聚集,挤进去许久才看见了在于昀的名字。
周云和郑惮也听说了好消息,送了不少笔墨纸砚来,姜勤看着桌面一堆的东西,无奈一笑,直说这是要考状元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