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文班第一位的萧璟煜,冷眼看着趴在那里的狼狈不堪的冷显,听着他口中那一串一串的比真话还真的大实话,不禁在心底里暗暗为冷溶月的“实话散”竖起了大拇指。
小月儿的“实话散”,药效真是没得说,杠杠的!
萧璟煜想,要是这“实话散”能够多一些就好了……
这要是用在审问重刑犯上;
尤其是可以用在两军交战抓舌头时。
审问敌方情报用上“实话散”……
那简直是不亚于神兵利器!
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真实情报,其作用堪称神奇!
萧璟煜这边想着,回头得找机会,去和自己的小王妃聊一聊“实话散”的事;
冷显那里已经是用尽了力气,拼命地在捂嘴;
左手把嘴巴都捂肿了,右手还是把左手扯了下来。
嘴巴没有了把门儿的,嘴里的实话自然也就源源不断地说了出来……
“启奏皇上,要说起臣的嫡妻傅宝珍是如何死的……
这说来话长啊!
这还要从臣父亲少年时说起。
臣的母亲当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在臣的父亲外出时,乘父亲酒醉,成其了好事。
这才有了这一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
哎呦唉!
哎呦唉!
众官员看向冷显的眼神里,顿时充满了八卦之光!
今天这早朝来得值啊!
不仅有热闹看,还能吃到这么大的大瓜!
冷显左手和右手持续博力,只累得两臂酸软,一时再无力捂住不受控制的嘴巴,只好任由嘴里的大实话滔滔不绝……
“家父酒醒后,虽不喜家母;
但家父是君子,做不出始乱终弃之事,于是只好勉为其难地娶了家母。
家父和家母虽然成了亲,但自成亲之日起,家父就再没有理睬过家母。
然而,也就是在酒后那一次,家母就怀上了身孕,后来生下了微臣。
也因此,微臣同辈中再无弟妹,只有臣一人。
家父后来常年住在边城军中,再未归家。
直至家父患病,在临终时还留下遗愿,埋骨边城,不与家母合葬。”
“唉!”
“唉!”
……
不知是哪几位官员出的几声叹息——
“家父离家不归,京中的勤兴侯府就由家母打理。
勤兴侯府原来也是有些家底的。
奈何,臣的外祖、舅父甚至是表侄殷宝业,都是文不成,武不就,只知吃喝嫖赌,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
他们早早败光了殷家,于是就像是吸血的蚂蝗一般,死死地吸附着勤兴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