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後一凉,吓的带刀立马回过头去,惊恐道:「主子!」
「嘘。」
贺兰慈让他噤声,然後抬起手就是两下。
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子里头特别清楚,那是两声很响亮的巴掌炒肉的声音。
仔细一看,带刀的耳朵已经全红了,把头压在贺兰慈的裙子上。
他心道贺兰慈一定是有什麽癖好,不然怎麽老是打自己屁股。
明明功夫比他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挣扎起来,但是还是得忍着,任由贺兰慈胡作非为。
「我这是警告。」
贺兰慈拍到人,显然心情很好,理直气壮地跟带刀说自己的理由。
狗笨如带刀,贺兰慈说什麽他都觉得有道理。然後趴在腿上,乖乖挨打。
事後贺兰慈发现自己的裙子上湿了一块,非按着带刀,指着裙子上湿了的一块地方问他怎麽回事。
带刀脸上爆红,闭着眼不敢看自己的杰作。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就这样了,窘迫地浑身发抖。
贺兰慈从头上拔出簪子,一头青丝垂落,盈盈笑着道:「管不住自己,就堵上。」
二斗听见屋子里有奇怪的声音,连忙敲了门担忧地问道:「长公子,小夫人,发生什麽事了吗?」
不一会呜咽声停了,从屋子里头传来了贺兰慈的声音,「没事,你下去吧。」
二斗听见自己主子都这样说了,半信半疑地走了。
只剩下带刀可怜兮兮地看着捉弄他的贺兰慈。
如此看来这房顶是上不得了。
带刀放弃屋顶後就找了其他没人地方,掏出木头刻刻刻。
他还以为自己藏的够隐蔽,贺兰慈发现不了,如今贺兰慈堂而皇之地伸手跟我要事,带刀愣住了。
反应过来的他立马摇头否认,「没,没有女人!」
跟着他主子贺兰慈能接触的最多的女人也就是二斗了。但是在带刀的认知里二斗是朋友,他怎麽会对朋友有非分之想……
「那簪子给谁的?」
贺兰慈审视的目光投过来,让带刀感觉压力特别大。
「给,给主子的。」
只见带刀从怀里掏出来一根打磨的光滑的木簪子,上面刻着岁岁平安。只是没刻完,平安两字还没刻。
贺兰慈拿过来,念道:「岁岁……平安?」
带刀闻言眼睛一亮,心道原来主子跟我想的一样,连忙点了点头。
「好俗。」
一句话砸的带刀抬不起头。
「不过,心意不错。但是为什麽不刻我的慈字?」
可是带刀心想我就是避免你说刻名字最後一个字太俗气才刻了岁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