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联络戒指,还在吗?”裴止行问他。
“应该……在。”秦枭回忆着。因为戒指太多,索性将其集中塞到一储物戒中,要是仔细找应当还能找到。
“遇到事情可以联系我。”裴止行留下和上一次别离时一模一样的话后也离开了。
一片寂静。
秦枭静静看着桌上的玉叶。叶片仅有拇指大小,浑身翠绿,冰沁通透,底部叶络处细细刻着一排小字。
“裴安沁”
两年前,落云。
“你娘的名字?”
秦修云有些意外:“怎么想起问这个了?因为见到谁了吗?”
“听说了些事……”秦枭摸了摸后颈,垂着眼帘,“有点好奇。”
秦修云见秦枭不想说,也没多说什么。
“你娘名安沁。”
“裴安沁。”
……
秦枭垂着眼帘,摩挲着玉叶脉络处的刻痕,无比确定这就是他娘的名字。
秦修云出来时,看到这样的他,以为是在呆,叫了两声才回神。
“你与他们说了什么?”秦修云坐下,看到秦枭手里的玉片,一愣,“这是他们给你的?”
“嗯。”秦枭将老人和他说的复述了遍,“……但我现这上面刻着我娘的名字。”
秦修云接过玉叶,眼神复杂地盯着那细长的名字,沉默着。
“……这是你娘的通讯玉牌,之前决裂时归还回去的。”
秦枭没有说话,定定看着他。
秦修云眼神似怀念,似回忆,似伤感,出神地望了会儿,还了给他。
“既然裴家给了你,你便带着吧。”
“你不要吗?”秦枭没有立刻接下,“这也算我娘遗物吧?”
秦修云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秦枭知他不想多说,便不再开口,接过玉叶,思索片刻还是收了起来。
单秋石是自己飞来的,到达玉溪馆时神情还有些疲惫。
在此之前他已经简单听秦修云说了,但到了地方,看到自己心爱的徒弟被扎成刺猬不能动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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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云将事情完完整整同他讲了遍,并拿出之前取出的断魂蛊作证。
果不其然,单秋石在见到断魂蛊后,毫不犹豫地相信了秦修云的话,接过蛊虫研究一番。
“这蛊……当真精妙。”单秋石忍不住赞叹,“炼蛊之人显然钻研许久。”
秦修云:“……这似乎不是赞许始作俑者的时候。”
“啊,当然。”单秋石正色起来,上前给陈鱼戈检查一番,脸色凝重,“果真中了蛊。”
“……”
后来听秦修云说,两人商议过后决定上报帝都,调查此次凶手。而陈鱼戈在经过详细的检查后确认了他受害者之一的身份,但因为被夺了智,而蛊本身对被种下前生的事一无所知,导致案件有些卡壳。
单秋石将傀蛊剥离。陈鱼戈至今还未恢复神志,依旧浑浑噩噩。秦季尘在两天后苏醒,再三检查后并无现异样,只是魂魄有些不稳。秦修云为其找了几样固魂养魄的灵草,想必不用多久便能恢复。
秦枭听后仍有疑虑。
“他既然不知道,那为何要给秦季尘下蛊?他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