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句嘛,唱一句嘛,我没有带钱!你就唱一句!」
毕竟它们嘴脑眼三者分离,可能谢慕说'价'它们就只能想到钱,谢慕只好补充说:
「你们要告诉我你们知道的秘密,我不会泄密,我们之间我问你们答,当你们回答了有一首歌的字数时,我就开始唱,怎麽样?」
「好好好!」
「我们没有秘密,我们只把我们知道的告诉你!」
「全都告诉你!」
这些奇妙的东西太天真了点,要是谢慕真能套出些线索就更好了。
这波铁定不亏,谢慕盘了盘手里装有小眼睛的罐子,道:「接下来,你们要是说错了一个,我可是不会唱的,都得如实回答,知道了麽?」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扯也只能扯到狱长郡里的事,谢慕寻思了会。
谢慕端起手里的一罐小眼睛,盯着它们问道:「你们都是从狱长郡里出来的吗?」
「什麽狱长郡?那明明是失乐院!鸟不拉屎,风都不理的破地方!」
第43章
「狱长郡?狱长郡是一口油锅,失乐院就是炮烙,二者在一起铁生生的一台人间绞刑架!一旦进去了,总之就是一个死!」
「外面的人快乐的死去,只要从狱长郡这种地方起步,都注定痛苦,到死都痛苦!根本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谢慕都不知自己该抓哪头问,混着他们的声音:「未必生来痛苦吧。」
有的声音听到了谢慕发出的质疑,便开始环绕起了她的质疑声反驳。
「知不知道什麽叫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你肯定是日子过的太滋润了,爸爸妈妈对你又好!」
「瞅瞅,这就是别人家惯出来的孩子,骨子多硬!不像我,拉个屎都得让着别人先!」
「就是就是,她爸妈一定对她特别特别好!我小学的时候也有个这样子的女同学,人家还是班长呢!」
「是啊,这类孩子吃得饱穿得暖,我吃一顿饭就要被骂一顿。」
吃饭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一家三口,忙碌了一天都会特别向往晚餐团聚的时间吧,不应该特别吗?
谢慕想像的画面仅在电视剧里出现过,而在这些器官的回忆里,只有长辈在晚餐共聚时发牢骚,抱怨,有的时候他们甚至可以大打出手。
根本就没有谢慕想像中的温馨。
谢慕有限的思维越发疑惑,这麽几年来她一直沉浸在家庭电视剧的憧憬里,这些器官的言论在她的这种憧憬下稍微有些荒谬了点。
她忍不住发问了:「为什麽吃个饭还要被骂?」
「工地上少搬了一块砖,少赚了一分钱,不是逮着自己老婆就是逮着自己孩子发泄!」
「成天在家带娃,休息不好,还有婆婆唠叨,这气不也就只能撒在惹得起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