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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王清荷免费阅读

李舒王清荷免费阅读

作  者:李舒王清荷后续

类  别:其他小说

状  态: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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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更新:2025-02-21 17:54:02

最新章节:第13章

精品小说《李舒王清荷后续》由著名作者佚名写的一本重生文,主角是李舒王清荷,精彩完整版情节描述:夫君战死后,只留下我和小叔子相依为命。小叔子虽是痴儿,但生得相貌堂堂,人高马大,单薄衣衫下,是掩不住的腱子肉。前世,我深闺寂寞,把持不住,欺他痴傻愚笨,哄着他做尽了不知羞耻的勾当。谁料他痴傻竟然是因为中毒,也并不是夫君的亲弟弟,而是流落民间的当今大皇子。恢复记忆和身份后,他第一件事就是让我这个毁他清白、不知廉耻的女人付出代价。一杯毒酒,把我送上西天。重活一世,我不敢再惹这煞星,只一心照顾他饮食起居,希望他恢复身份之后,能顾念旧情,放我一马。谁料,夜里小叔子却钻进了我的被窝,抓住我的手。「嫂嫂,难受hellip;hellip;要嫂嫂揉揉hellip;hellip;」1?「大皇子即将被立为太子,皇后娘娘已经为他挑选了左相家的嫡女为正妃。」「你一个寡妇,不守妇道,寡廉鲜耻,趁大皇子中毒失忆,勾引大皇子。」「要是流传出去,外人会怎么议论大皇子?」宫里女官的声音犹在耳边。毒酒穿肠,火辣辣地疼。我尖叫着,从睡梦中惊醒。却发现,眼前的场景并不是阴暗可怖的地牢,而是我寡居多年的李家小院。我心中困惑:我不是被大皇子派来的太监用毒酒毒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直到察觉到环在我腰上的手,我才猛然醒悟mdash;mdash;我重生了!重生到大错尚未铸成之前!看着身旁熟睡的小叔子李舒,日后的大皇子萧子舒,我慌忙一脚将他踹了下去。傻子梦里含着大拇指睡得正香,猝不及防跌下床,脑袋磕在脚踏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他睁开眼,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嘴一瘪就要哭。「嫂嫂为什么踹阿舒?」「阿舒好疼,呜呜呜hellip;hellip;」前世,李舒是在八岁的时候流落民间,被李家收养的,这会儿不过十七岁。因为中毒,智力退化,与三岁小儿无异。我却因为馋他的身子,佯装脚冷,哄他与我同榻而眠。我说我脚凉得厉害,傻子就把我的玉足揣在怀里,任由我的足尖在他胸肌、腹肌上乱蹭。傻子哪里懂男欢女爱之事,只睁着清澈懵懂的眸子,向我撒娇。「嫂嫂,阿舒好奇怪,阿舒好难受hellip;hellip;」而我,便将他压在身下,双手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游移,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哪里难受?」「跟嫂嫂说,嫂嫂帮你hellip;hellip;」前世,我便是如此勾引他,哄着他一次又一次,与我做尽了不知廉耻的事。卧房、后院、厨房、后山、田间hellip;hellip;处处都是我们快乐的痕迹。傻子行事,毫无章法,也不知节制,欺负得人每日腿都是软的。身子更是敏感得紧,一碰便如小虫子爬过一般,痒得厉害。承受不住,只能一个劲儿地勾着他的脖子,央求他慢些hellip;hellip;往事不可追hellip;hellip;毒酒穿肠的灼烧感,还残留在身体里。如今再见这活阎王,我哪里还敢再生旖旎心思?只连忙穿好衣衫,急着与他撇清关系。「阿舒乖,是嫂嫂不好,嫂嫂这就送你回屋睡觉。」李舒揉着被摔疼的脑袋,一脸不解:「不是嫂嫂说脚冷,要阿舒帮你捂一捂的吗?」我:「不冷了不冷了,嫂嫂自己会捂。」「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把李舒从地上拉起来,推拒着出了门。不顾他在门外叫喊,抵靠在门上,按住狂跳的心口,告诫自己:「王清荷,这次你可不要再行差踏错,做惨死的冤魂了!」2?前世,我嫁给李家大郎为妻。他却在新婚当晚被抓了壮丁,只剩我和他十四岁的弟弟李舒相依为命。李舒是个傻子,听说是小时候烧坏了脑子,智力如同三岁小儿。幸而李家父母虽早逝,但留有一些薄产。我靠着刺绣和田租,带着痴傻的小叔子,勉强过活。原以为,等夫君从战场上回来,便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谁承想,不过三年,便传来了夫君战死沙场的消息。夫君的葬礼上,我哭得晕厥过去。族亲四邻都叹我命苦,才十九岁,便要守一辈子寡!他们让我好好照顾小叔子,日后有何困难,皆可向他们求助。我一一应下,送客出门。心中却想,说得倒好听,当寡妇的人又不是他们!不由抱着夫君牌位和棺材,借酒浇愁。前半夜,我心中皆是和夫君分别的场景。后半夜,喝多了的我,将罪恶的魔爪伸向了他那痴傻的弟弟。「兄债弟偿,你哥哥欠我的,由你来还!」「你这小子,嫂嫂养了你三年,该是你知恩图报的时候了!」「别动,乖乖让嫂嫂抱抱,不然不给你吃晚饭!」傻子弟弟被我按在棺材板上,不住挣扎。「嫂嫂不要,嫂嫂这样好奇怪。」我一边拽他的裤子,一边勾着他脖子吻:「哪里奇怪了?」「你哥哥不是看着吗?他都没有反对!」我那死鬼相公躺在棺材里,双目紧闭,面无表情。如今想来,他应当是怨恨我的。要不然,前世我也不会落得毒酒穿肠的下场。这会儿看到村长带着村里的后生们把他的棺材抬进来,我哭得痛不欲生。「大郎!你怎么就这么死了!」「丢下我和弟弟可怎么活?」「不如让我随你一起去了吧!」旁人只道我是因为死了夫君伤心,哪里知道,我是为自己前世遭遇伤心。分明同床共枕无数次的人,恢复记忆后怎的如此心狠。仿佛那鸳鸯帐里,与我交颈而卧,彻夜长伴的人,不是他一般。寡妇怎么了?我跟他的时候,分明也是清白身子hellip;hellip;这样想着,不由怨恨起来。看着憨傻愚笨,其实也是个薄幸负心的!灵堂上,李舒见我哭得伤心,也跟着号啕大哭。又见我瞪他,懵懵懂懂地看我。「嫂嫂,你看着***什么?」自然是在想,与其让你日后一杯毒酒葬送了我的性命,不如趁你脑子没恢复,一杯毒酒灌下去,送你去见你哥哥!但话到嘴边却是:「如今你哥哥没了,李家就剩下咱们叔嫂两个。」「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hellip;hellip;呜呜呜hellip;hellip;」傻子脑子虽笨,但说话怪会哄人。「以后哥哥不在,阿舒来照顾嫂嫂!」「阿舒帮嫂嫂砍柴、担水、扫地、洗衣服!」「不让嫂嫂受一点累!」3?我王清荷,自幼父母双亡,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十六岁上下,便被狠心的舅母以二十两彩礼为价,卖给了李家大郎。但我的相貌、身段在村里却是一等一的。舅母待价而沽,才成全了素有刑克家人之名的李大郎。前世,要不是李舒相貌英俊,又乖顺懂事,劈柴、担水、做饭hellip;hellip;将家中琐事打理得井井有条,我也瞧不上他一个傻子。这会儿想来,他一个傻子,十岁便没了父母,十四岁又离了兄长,跟着我一个嫂嫂过活。谁人教他的这些?瞧他抡起斧子劈柴那架势,分明身怀武艺,哪似寻常庄户人家的汉子?更何况,他并非发烧,而是因为中毒,才变得痴傻愚笨,失去记忆。那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毒是如何解的,又是如何恢复的记忆和身份呢?怕不是有宫里的人,早就找到了他,未免打草惊蛇,暗中相助hellip;hellip;想到这些,我顿时觉得遍体生寒。瞧着葬礼上来吊唁的人,个个都似有嫌疑。当即也不敢起什么害人的歹念,只一心与他当寻常叔嫂,莫要再步前世的后尘。「二郎,别伤心了!」「哥哥没了,还有嫂嫂!」「嫂嫂一定会拿你当亲弟弟一般对待的!」李舒闻言,吸着鼻涕,傻乎乎地朝我道:「真的吗?嫂嫂?」「那我今晚能跟你睡吗?阿舒一个人睡觉,害怕!」吓得我慌忙去捂他的嘴。「你在瞎说些什么!」幸好今日来的宾客多,基本上村里沾亲带故的都来了,聚在院子吵吵嚷嚷的,说话听不清。要不然,就李舒方才那句话,就能让族中的长辈们把我抓起来,给李大郎殉葬!李舒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为了遮掩,低声哄了他两句。「阿舒别喊,还没到吃饭的时候呢!」「你乖乖跪着给你哥守灵,不要说话。」「等晚些,嫂嫂给阿舒吃鸡腿好不好?」李舒原本想问我,好端端地为什么捂他的嘴。听到等会儿有鸡腿吃,就全都忘了。拍着手道:「好!阿舒要吃鸡腿!」「阿舒听话,阿舒不吵了!」我拍了拍他的脑袋:「阿舒乖!」心中却是暗骂,狗男人,前世这般薄情寡义!这会儿倒是会装怪卖巧!夜里,好不容易送走了吊唁的亲朋。我关上院门,打算去把饭菜热了,和李舒两人对付两口。李舒突然从后头抱住了我的腰,「Duang」一下将我按到了老榆木的门板上。灼热的呼吸搭配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炸响。「王清荷,你好狠的心,数年的情分,你说不要就不要,竟就这么把我抛下了!」「我在你眼里,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死人吗?」我听到这话,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冒到头顶心。「李舒,你刚才叫我什么?」4?前世,我把李舒从十四岁养到十七岁。他是什么脾气秉性,我一清二楚。傻得不能再傻的傻小子了,乖得让人心疼。但此刻,身后那人的气息阴鸷霸道,充满压迫感,分明和白日里的傻小子判若两人。而且,傻小子从来只叫我嫂嫂。会连名带姓叫我的,只有萧子舒,那贵不可及的大皇子!只是hellip;hellip;我分明重生了。这一世,也还没铸成大错,他怎么是这个态度?难不成,他也重生了???这个想法只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就把我吓得浑身哆嗦。前世毒酒穿肠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复现。不!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了!我不能死!我心内惊恐,面上却是佯装气恼。张口骂道:「什么王清荷?嫂嫂的贵名也是你叫的?」「臭小子,白日里在哪儿学的荤话,也来你嫂嫂我面前浑叫!」「老娘从前是怎么教你的!」然后劈头盖脸地捶了他一顿!李舒被我打了几下,有些懵。「你敢打本王?」只一个称呼,我便确信,这人是和我一样重生了!前世,他是在回宫之后,才被封的王。一年之后,又被封为太子。我就是死在他册封太子的大典之前!一想到他不仅负心另娶,还鸩酒毒杀我,我心中就恨得牙痒痒。抄起一旁的扫帚,朝他身上招呼。「什么本王?我还是王母娘娘呢!」「你哥哥没了,我是你唯一的亲人,长嫂如母,你应当拿我当母亲一样敬重!」「动手动脚,成何体统!」「你!住手!」「啊!嫂嫂别打!」「嘶!疼hellip;hellip;」初时,李舒还仗着自己的身份拿乔。眼见我真下死手,气得来抓我的手。「王清荷,你反了不成?」「什么嫂嫂小叔子的,本王是你夫君!」他不说这话还好,他一说这话,我更气了!前世,他恢复大皇子身份后,将我也带到了京城。对外称是恩人,有养育之恩,怜我青春守寡,又身世孤苦,这才奉养在王府之中。背地里,却夜夜宿在我房中,与我做尽了夫妻恩爱的事情。我那个时候被他的身子迷惑,哪里想得到日后会是什么光景。只当他不给我名分是有什么苦衷,不吵也不闹,每日里乖乖在府里等着他。谁料到,等来的会是一杯毒酒呢?越想我越生气,直接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什么夫君!那灵堂上,棺材里躺着的才是夫君呢!」「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前世我对李舒是极好的,小意温存,千依百顺都不为过。他哪里受过这个委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李舒那双眼睛,是勾人的桃花眼,眼中含泪,委屈巴巴的时候,瞧得人心都化了。「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可爱,想hellip;hellip;我叫他瞧得一阵心猿意马。其实若不是那一杯毒酒,我和他的大部分时光,还是不错的。但杀身之仇,哪能这么算了呢?当即瞪了回去:「看什么看?再看还打你!」下一秒,李舒猛然弯腰将我扛起,朝着屋子里走去。「打我是吧?那本王就让你瞧瞧,咱们俩谁厉害!」5?李舒径直扛着我,朝着屋子走去。我趴在他肩膀上,奋力挣扎起来。「李舒!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李舒附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道:「你再喊,把街坊四邻都喊来!」「好叫他们知道,我这个小叔子是怎么欺凌寡嫂的!」「到时候看谁是没脸的!」我气得红了眼圈:「你疯了!你不要脸!」李舒冷笑:「当初我神志不清时,可是你日日勾引,极尽媚态!」「如今身子给你了,心也给你了,你却来说我不要脸?」那是前世,和今生可没关系啊!「你不要胡说,嫂嫂什么时候要过你的身子了?」说话间,李舒已经扛着我回了屋内,将我丢在床榻间,倾身在我唇上啄了一口。「现在要也不迟!」他这一口,亲得我心惊胆战的。这小子想干嘛???前世,他是在中毒失忆的情况下,被我连哄带骗地占了身子。这会儿他脑子清醒着,竟然主动爬上我的床。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李舒眼底闪过一丝幽怨。立在床前,兀自褪了衣衫。一具精壮却不夸张的身子出现在我面前。宽肩、窄腰、八块腹肌,清晰流畅的马甲线,隐入裤腰之下。叫人无端端地口干舌燥,看了个痴迷。「姐姐,你看看我!」一声姐姐,叫得我身子发软。前世,每每在最动情处,李舒便会叫我姐姐。看着眼前的大胸肌,我不仅想看,我还想摸!前世,我最爱的就是掐他胸肌。李舒的胸肌,又大又弹,掐起来特别带劲hellip;hellip;咳咳!但这会儿,我是个新寡守孝,独自抚养痴傻小叔子的好嫂嫂啊!怎么能对他做这种事情呢?我羞愤欲绝地闭上眼睛。「你做什么?快把衣服穿上!」「叫人瞧见了,可就解释不清了!」李舒抓住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姐姐,你掐我啊,怎么不掐?」「往日里,你最喜欢掐的。」「我还喜欢你咬我,你再咬咬我好不好?」我本想拒绝,但他将我的手死死按住。脑海里瞬间浮现前世种种,手不自觉地捏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吓得一把将他推开。「摸什么摸!」「你这小子,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自称本王,又是叫我姐姐的!」「莫不是病得更厉害,都开始说胡话了?」说罢,还拿手背在他额上贴了一下。「这也没发烧啊!」李舒见我死不承认,眸色倏然沉了下来。「王清荷,你还要装傻充愣吗?」「你方才捏我时候的反应,分明和从前一模一样!」这一世,我还是清白身子,他说的从前能是什么时候,只能是前世啊!这狗东西,不仅和我一样重生,还一重生就鬼一样缠上我了!6?那我就,更不能承认了!上辈子将我吃干抹净,然后一杯毒酒赐死的,不就是眼前这厮吗?傻小子全不知情,我心中有愧,自然给他几分好脸色。若要是萧子舒,那我还对他客气个毛啊?「李舒,你哥哥刚死,你就欺凌寡嫂,难道不怕你哥哥在天之灵不放过你吗?」「天理昭昭,天威惶惶,小心老天爷一道雷劈了你!」李舒见我执意不肯承认,眼尾有些发红。「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认我吗?」「王清荷,你怎恁地狠心,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听到这话,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狼心狗肺的人,到底是谁啊!我是占了他的身子不假,但我也养了他三年,管他吃喝拉撒啊!不想跟我好了,给笔银子远远地打发了就是了!何必伤我的性命呢?「到底是谁狼心狗肺,对自己哥哥的妻子下手?」「你哥哥从前是怎么待你的,你都忘了吗?」「不行,我看你真真是疯得厉害。」「我还是去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吧!」说着,我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往外面跑。李舒似是被我气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单手一挽,就把我拦腰抱了回来。落在柔软的床榻间,我摔的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见李舒解开腰上缠着的裤腰带,将我的手绑了起来,悬在了床头。「既然姐姐不肯乖,那就别怪我了!」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间,让我身子一阵轻颤。「你hellip;hellip;你这孽障,你想做什么?」李舒低头,高挺的鼻尖在我颈间轻蹭。「咬你hellip;hellip;」他说这话的时候,怨中带嗔,更似撒娇。唇舌在我肌肤上寸寸流连,留下缕缕银丝和叫人羞恼的痕迹「姐姐不肯认我,我便咬到姐姐认我为止!」「姐姐,叫出来,你也喜欢这样的是不是?」「说,说你想要,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听着耳畔声声低语,还有身上让人心痒难耐地触碰,我心中暗骂。这小子前世在床笫之间一味逞凶,往往我使尽浑身解数,也难听他半句真言吐露。偏生我喜欢逗他,他忍不得了,便骂我孟浪,狠狠罚我。怎的hellip;hellip;重活一世,竟像换了个人似的?觉察到我的失神,敏感处被重重咬了一口。「姐姐不专心,在我床上,还想着哥哥吗?」我气得大骂:「这是我的床!!!」「还有,你快起开!」「再闹人,我可恼了!」李舒抬起手指,指腹处银丝粘连,臊得人没眼看。「姐姐这般,可不像是恼了的样子,倒像是想要了。」说罢,倾身压住了我,呢喃低语:「说,说你爱我hellip;hellip;说你也想我hellip;hellip;」7?我望着眼前让我意乱情迷的男人,心中不由得一阵恍惚。我爱过,但我为此丢了性命,又怎么敢再爱呢?咬着牙,强忍动心,故作无情地道:「你要做便做,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只一点,你若当真不顾礼法,我hellip;hellip;定要告到族长那去!」李舒听了,非但不恼,反倒笑起来。将我拥得更紧了几分。「姐姐总是这般,诡计多端!」「明明是自己想要,却不肯说句好听的。」「我偏生不让姐姐如意。」「你不说爱我,咱们就一直耗着。」「姐姐别想使唤我,只顾自己舒坦!」???这小子何时变得这般促狭了?我大声咒骂,拿脚踹他,让他从我身上滚下去。李舒却似找到了拿捏我的方式,只一味在我身上点火。变了,他变了。从前他可不这样的。前世的他,就像那干柴,一点就着。如今折腾了这许久,竟然也能忍得住!气杀人了!我叫他撩拨的情难自禁,音色带了哭腔。「好hellip;hellip;好人hellip;hellip;」「阿舒,你放过嫂嫂吧。」李舒看我哭得可怜,挑起我的下巴,低头来吻的眼角的热泪。「姐姐真是娇气,分明离我而去的时候,那样狠心。」「也罢,算我欠了你的。」「你亲亲我,我就不折磨你了。」理智告诉我,不能亲!这人这般刁钻,我若亲了,谁知他又有什么手段来摆弄我?但这具身子,前世已然食髓知味,被调弄了成了最适合承欢的样子。怎耐得住他一再撩拨?只得挺起身子,仰着头,颤抖着送上香吻。谁料那厮竟然戏耍我。在我的嘴唇,堪堪要触碰到他的下巴的时候,突然躲开,叫我扑了个空。气得我一脚踹在了他胸口上:「李舒!」李舒笑了一声,抬手解开了我腕上的裤腰带。「姐姐别恼,我就是hellip;hellip;觉得姐姐这样,太可爱了。」「给你给你,总不能让我的好姐姐饿着hellip;hellip;」那一夜,我与李舒抵死缠绵,好似过了今晚,明日就不活了似的。我俩彼此较着劲,他不喊累,我也不求饶。李舒将我摆弄成各种姿势。「就喜欢姐姐这样,贪吃的模样。」「若能坦率些,就好了。」我在他背上身上挠下道道血痕,咬着他的耳朵,磨牙道:「少废话!」「这可是你自己撩拨的我,日后休要抵赖!」李舒:「怎会抵赖?姐姐肯疼我,我便是把命给姐姐,也是甘愿的。」「姐姐,跟我回京城好不好?」「我奏请父皇和母后,立你为妃hellip;hellip;」李舒的话,吓得我一阵心惊胆战。心中泛起的涟漪,顿时化作了冷汗。前世,我便是随他去了京城,才枉送了性命。来给我赐毒酒的人,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派来的。我老实本分在府里待着,她尚且不让我活。要是让她知道,李舒要立我为妃,那我还有活路吗?不行,等天亮了,我还是收拾包袱跑路吧!8?操劳一夜,我和李舒相拥睡下了。既打了要跑路的主意,我也不再违拗他了。什么好听的话都说给他听,直哄得他嘴角翘起压不下来。「我便是死在姐姐身上,也是甘愿的hellip;hellip;」快点的吧,你睡着了,老娘我还得跑路。可怜我腰腿胳膊,无一处不酸的。好容易挨到他消停了,我也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直到听见外头公鸡打鸣的声音,我才猛然惊醒。下意识推开缠在身上的李舒的胳膊,刚想偷偷起身,身旁的李舒却醒了。他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脸迷惑地道:「嫂嫂,我怎么在这啊?」我看着他,心中惊疑不定,脑袋顶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似是见我愣住不动,李舒来拉我的手。「嫂嫂,我饿了!」「嫂嫂给我做好吃的!」「你说过,只要我乖乖听话,就给我做好吃的!」我望向他的眼眸,清澈单纯,笑得憨憨傻傻,哪有昨日咄咄逼人的气势?试探着问:「昨日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李舒挠了挠脑袋:「记得什么?」然后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嫂嫂,为什么我没穿衣服啊?」「你怎么也不穿衣服啊?」得,又傻了。那全然不知情的样子,好似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从不曾发生过。但身上的痕迹和密处的不适做不得假。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昨晚的李舒和现在的李舒不是一个李舒。他是萧子舒,和我一样重生回来的!眼前这个,才是中毒痴傻的李舒。原本急着跑路的我,在看到李舒这副模样,暗暗松了口气。若是萧子舒,我是无论如何也难逃脱的。李舒这个傻小子嘛hellip;hellip;等我处理完大郎的丧事,我就逃走!当即道:「昨夜里闷热,你自己脱的吧!」然后拿脚踹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赖着嫂嫂睡!」「都告诉你了,不准偷偷爬上我的床!」「出去出去,要吃饭,先把灶火生上!我还要梳洗呢,外头等着去!」傻小子真是乖,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套上衣服裤子就出去了。「那嫂嫂你快点,阿舒,阿舒去生火!」看着李舒离去的背影,我拍了拍胸口,按下心悸,又朝隔壁灵堂的方向拜了拜。「大郎,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啊,你狠心丢下我去就罢了,九泉之下可千万要保佑我!」等李大郎的棺材下了葬,我就离开李家。从此山高水阔,和李舒再无关系。管他是什么皇子、王爷、太子殿下。我全然不稀罕!打定主意,我梳洗了一番,打算出去给傻小子热饭吃。走了两步,却觉得密痛不已,不由得又在心里将萧子舒骂了一通。并且暗下决心。「下次再想折腾我!可不能够了!!!」9?接下来的几天,李舒都是一副痴痴傻傻模样。仿佛那晚的萧子舒,只是昙花一现。起初我战战兢兢,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变回去。但好几日过去了,他依旧没什么变化,我这才放下心来。等到李大郎的棺材下了葬,我便借口回娘家看看。「那个,阿舒啊,嫂嫂有事要回一趟娘家。」「锅里留了吃的,蒸好的馒头够你吃十天半个月了。」「嫂嫂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乖乖地,关好门户,别给陌生人开门,知道吗?」李舒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有一瞬间的***。随即乖乖地点头。「嗯!」「嫂嫂你去吧,阿舒一定乖乖地,在家等嫂嫂回来!」好乖hellip;hellip;我心中不舍,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走出几步,就又听李舒在我身后喊。「嫂嫂,你会回来的对吧?」「不会像哥哥和阿爹阿娘那样,丢下阿舒不管的,对吧?」我:「对hellip;hellip;」对个头!要是再待在你身边,你嫂嫂我命都要没有了!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关系!我扛起包袱,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出了村,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我自幼父母双亡,舅舅舅母以替我看管为由,霸占了家中的田地和祖产,让我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到了十六岁,便以二十两的聘金将我嫁给了李家大郎,嫁资不过几身衣裙,几床棉被。好在李大郎他看中的是我这个人,并不在乎。如今想来,我和大郎初见时,也是相互中意的。他实在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只可惜,天意弄人,前世今生,我和他都没缘分做真正的夫妻。我唯有将他战死发放的抚恤金,好好花用,活出个人样来,才不辜负他的厚爱!没错,我走的时候,把李大郎的一百两抚恤金给带走了。一分都没给李舒那个傻子留。左右,那些知晓他身世的手下就要找来了。到时候他余毒清楚,恢复神智,要什么荣华富贵没有?这样想着,我不自觉走到大郎的墓前,在他墓前痛痛快快喝了个醉。「大郎啊大郎,我王清荷虽然对不起你,但心里只认你一个夫婿的!」「若有来生,你早些来,我还嫁你为妻,我们做真真正正的夫妻。」「喝完这壶酒,我就要走了,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他的大皇子,去他的太子殿下!」「老娘不稀罕!」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感受到有人将一件斗篷盖在了我的身上,将我打横抱起。我梦中呓语:「大郎hellip;hellip;」抱我的那人动作微顿,扣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再睁眼的时候,入眼便是李舒hellip;hellip;啊不,萧子舒那张阴鸷冷肃的脸。「嫂嫂,醒了?」「不是回娘家吗?怎么在我大哥的墓前睡着了?」要死要死要死,这货怎么又变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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