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清谴责地看着玩忽职守的承影,还要跟他打招呼:“承——”
承影却像是看到了极骇然的事情,拼命冲他挥手示意,还不断将手指抵在自己唇边朝他比划。
这是要自己不要叫他,但为什麽?
来不及思考原因,许云清就已被容奕拽走了。
手被容奕拽着,行走自然也就不自觉跟随着他,许云清懵懵懂懂被容奕牵着走入了宫殿,又拽进了房间,然後他眼睁睁看着容奕将房门从内插住,门栓发出咔哒声响。
是落了锁。
容奕锁门干什麽?
许云清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
现在,整个房间,只有他,和容奕,还有一张床榻。
容奕还正很显而易见的,在将他往床上带。
终于意识到了害怕,许云清慌慌张张就要逃跑。但他的手被容奕牵着,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无非是跑几步就被拽回,还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重重摔进柔软的床幔上。
许云清想也不想又要挣扎,熟不知自己的举动反而加重了上面人的怒火,容奕烦不胜烦,他一把掀翻许云清,大手重重自他臀间落下。
啪!
啪嗒一声脆响自寂静的房间响起。
许云清不动了,许云清难以置信地看着容奕,眼眸中因瞬间的痛感霎时冒出了泪花花。
两人一时间都安静得要命。
半晌後还是容奕先反应过来,他揉着眉心:“疼吗?让我瞧瞧。”
你一个瞎子要怎麽瞧?
他每次说要瞧瞧自己,下一秒都是要上手的。
许云清有经验,他捂着屁股,死活都不肯让他触碰那个地方,还试图在道德层面谴责他:“你……你怎麽打人啊。”
其实容奕的力道并不大,许云清倒也没感到多疼,主要这种事情实在太过羞耻了,许云清自己很喜欢看这样的本子,但本子里的想象和当真落在自己身上是两码事。
许云清拼命扭动,将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容奕:“出来。”
许云清:“我不!”
容奕没有再复述自己的话语,许云清想要探脑袋去瞧,却被容奕拽着脚踝又拽了出来。
你明明就是个抖艾斯吧!
房门被锁,许云清想跑都跑不出去,承影连宫门都没进来,大殿到房间通通没人,许云清现在的处境可谓是真的应了那句: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
许云清欲哭无泪。
他被按在了容奕的膝盖上,感受到温热大掌覆盖在了自己仍在发麻的皮肉处,许云清的身体忍不住就打起了摆子。
从视角上他看不见容奕的表情,只能听见容奕似乎是自他身前叹息了一声:“怎麽那麽怕?”
许云清咬着唇瓣不回答。
容奕的指腹粗糙,上面有他曾练字抚琴留下来的老茧,不似许云清的手那般滑嫩,许云清在这东西上吃了不少苦。
那天,他被容奕牢牢固定在怀里,眼泪就没有停歇,不得已说尽了哀求话,以至于他现在怕极了容奕的手,只要容奕触碰到,身子就会不自觉的哆嗦。
这种事情实在羞耻,许云清怎麽可能会愿意承认,他不理会容奕,埋进被子里当鹌鹑。
容奕等不到他的回答,他似乎是有些不解,但他思索了片刻,有了主意。
“还在疼?”
容奕轻声安慰,“我替你揉揉。”
“揉揉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