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晚满头黑线,怎么就说不通呢。
到了幼儿园,她将小人儿放下,想了想又说:“在幼儿园开心一点,不要考虑大人的事。”
小家伙依旧穷追不舍:“那妈咪会带我见叔叔吗?”
顾星晚一拍脑门,得!
这种事情只能等他自己过两天忘了。
出了幼儿园,她看了眼时间,七点五十五,又去买了几份早餐,急匆匆赶到医院。
顾星晚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她愣了一下,忽然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心又猛地提了起来。
她走过去敲门:“你的手受伤了,能洗澡吗?”
水声停了下来,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那你要进来帮我洗吗?”
顾星晚想到那画面,脸一红,直接拒绝:“不可能,你自己注意一点吧。”
说完,她兀自走到不远处的桌子前坐下,打开一份早餐吃了起来。
几分钟后,男人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
顾星晚听到动静,扭头看了一眼,蹙眉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这毕竟是医院,一会儿要是有医生护士进来,不太合适。
宴矜走到她旁边坐下,淡定说:“葛岩一会儿给我送。”
“哦。”顾星晚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问:“那你今天还去上班吗?”
宴矜吃着她递过来的早餐:“不去。”
顾星晚闻言,微微有些诧异。
她还以为面前的男人是个工作狂,跟她预想的倒是有几分出入。
就在两个人说话间,病房门被人推开。
顾星晚下意识扭头,当看清来人时,整个人瞬间僵住。
宴诚明怎么也没想到,来看儿子会撞见这种情况。
他皱眉,看向宴矜,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你去换身衣服。”
一个男人大白天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宴矜淡定自若的看着他问:“你怎么跑过来了?”